KTV上了个处女陪唱

  夜裡十一點了,我約了幾個玩友到KTV唱歌,一來把自己灌醉,二來吼兩首歌發洩一下自己。
也不記得是怎麼到了夜總會,約好的幾個玩樂朋友已經到了包房。和往常一樣,公關經理帶了一批又一批的小姐進來。我斜靠在沙發的轉角,耳邊聽著朋友們嘲笑這個怎麼怎麼醜,那個怎麼怎麼差。
突然間,四周靜了下來,大家看著我,我才發現,原來每個男人都摟著了自己點的女人,只剩下我。
放縱吧,我對自己說。
可今晚和平時公款出來應酬的感覺不一樣,我沒有往常的「瀟灑」。猶豫的眼睛仔細的掃視著每一位等待別人去挑選的女人,大胸、濃妝、俗粉令我眼花繚亂。突然在靠近門口的一角看到了一個特別的女孩,她沒有穿著時髦性感的暴露裝,天氣不冷,卻穿了一件高領外套,低著頭,似乎並不需要有人去賞識她。
「就是她。」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選擇。
公關經理立刻把她拉到我面前,她雙手呆板的放在身前,仍舊低著頭。
朋友見了,立刻替我吼道:「什麼狗屁女人,裝什麼清高!」
公關經理見氣氛一下緊張起來,立刻笑了笑打起圓場:「幾位大哥別見怪,這丫頭第三天上班,還不習慣,要不,我再重新推薦幾個?」
「不,就她吧!我是來買醉的,無所謂。」
「還不快好好招呼好這位大哥!」公關經理邊責備她,邊把她按到了我身邊坐下。
每個人開始擁抱著「自己的女人」互相愛撫著,說著各種肉麻的話。我猛幹了幾杯酒,拿起話筒,開始在音樂中宣洩著我內心的痛苦。已經有點醉意的我嗓子有點沙啞,但我自己卻更能感覺歌曲唱出的淒涼。
我沒有抱她,幾次偏頭,發現她依舊安靜的坐著,偶爾看看身邊男女如何在嘻鬧。當看到那些女人如何做著各種下流動作在取悅男人時,她不好意思的把頭又扭向屏幕,正好和我的眼睛對視著,我看到她的臉一下就紅了一半,再次把頭轉向了桌上。我也突然停下了唱歌,不知道該說什麼,甚至覺得有些尷尬。
她可能也感覺到這種氣氛不好,連忙倒杯酒,遞給我,又倒了一杯給自己,然後不是很正視的看著我說:「大哥,我敬你一口。」
幾個朋友立刻起哄:「啥道理,敬大哥就一口呀!幹啦!」
她可能沒有太多經歷過這種場合,顯得有些害怕,一時擡著酒不知道該說什麼,也許是想道歉。
我忙對朋友們說道:「扯蛋,你幾個自己玩,別來影響我泡老婆!」
一下大家又笑了起來。
我看到她也好似放鬆了一些,連忙對我說:「對,對不起大哥,我幹了。」
我正想叫她一起慢慢喝,可還沒有開口,她就已經毫不含糊的把酒全幹了。
只看到她艱難的嚥了什麼東西似的,立刻用手捂著喉嚨處,邊咳嗽邊把杯子舉給我看,說道:「大哥,我幹了。」
見狀,我也只好擡起杯子一飲而盡。酒一入口,那濃烈的刺激味辣得我也把臉撮了起來,本來就喝過酒的我,一下子感覺整個頭「轟」的一下,燒了起來,原來她倒的是沒加飲料調和的純威士忌。
我哭笑不得,邊敲著頭,邊笑著責備她:「小妹!你好狠啦!酒也不調就幹我一杯!」
她可能也意識到做錯了,立刻跟我道歉。我對她笑笑也沒有責備她,便又繼續吼叫著那些傷感的歌曲。
就這樣,我沒有對她動手動腳,也沒有抱著她。可能她也覺得過意不去了,時不時,和我乾幾杯酒,但她的酒量可能也不太好,不一會兒,我回頭才發現她已目光有點呆滯的靠著沙發不動了。我獨自喝著酒在歌詞中感受著那種痛楚,不知不覺中,我也癱軟在了沙發靠背上。
幾個朋友們開始了下半場的瘋狂,他們關了燈,放起了快節奏的音樂,男人女人們開始今晚最瘋狂時刻,互相脫去對方的衣服,在昏暗的房間裡,舞動著身體。只有我和她兩人依舊靠在沙發上。我昏昏沈沈看著男女們的各種舞騷弄姿的樣子,可我一點興趣也沒有。
突然,她重重的靠在了我的肩上,這是今晚我們第一次這麼親密的接觸在一起。雖然是在這種聲色場所,但她靠著我的那一瞬間,我居然有種莫名的觸電感覺,好像上學時候和初戀女孩接觸的激動感。
我看了看她,她沒有閉著眼睛,而是半睜半掩的看著面前這一切,眼神中既有羞澀又有好奇,這種感覺很可愛。我忍不住把一隻手搭在了她肩上。她立刻緊張了一下,試圖起身,但又重新靠著我。我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這麼謹慎,但還是將她摟住,緊緊的摟在我身邊。她有些不自在了,但又要忍受什麼似的控制著自己。
雖然我們這樣貼著,但我更多的感覺是兩個人在僵持著,我本想問問她叫什麼,以此緩和一下這種氣氛,但我知道問了沒有什麼意義,便又收住了,繼續靜靜的摟著她。整個房間裡喧鬧的音樂混雜著男女歡笑的聲音,一切都是那麼的瘋狂,但我和她,感覺就像在另一個空間裡,我們享受著特有的寧靜。
突然一個半身赤裸的小姐重重的坐到我的腿上,一邊摟著我,一邊對她說:「阿娟,快來,一起脫呀!」
這時我才知道,在這裡她叫阿娟。
我看到她很不好意思的搖著頭,拒絕著。
幾個朋友此時也衝著酒氣,要上來給她脫衣服。她開始掙紮,朋友們火了,衝著她喊道:「媽的,叫你們經理來!看你不脫!」
其它的小姐見狀,邊為她說好話,邊勸她放開點。
我看到她要被弄哭了,連忙說道:「我現在要和她去幹真的,不跟你們玩假的。」說著便推開眾人,拉上她到了房間裡面的小舞池中。
她似乎意識到什麼,開始想掙脫我的手。
我也沒有強拉她,只是跟她說:「你放心,我不做什麼,安靜一下。」
我實在是喝多了,一點兒力氣也沒有,所以也沒有管她,說完便坐到了角落裡的小沙發上,歪靠著牆。她遲疑了一會,見我沒有什麼舉動,才順著沙發邊坐著。由於酒喝多了,我感到陣陣涼意,便把衣服盡量拉在一起,她看到後,便靠近我坐著,似乎想給我點溫度。
這種感覺不錯,我便問她:「可以抱著你嗎?我不會做什麼的。」
她默默的點了點頭,依靠在我身上。
於是,我再次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中,我感到了她的心跳很快,那讓我忘記了冷的感覺。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,與其他小姐不同的感覺,好像她就不應該屬於這種地方。那是什麼原因呢?
我突然有種想要瞭解她的慾望,但我又不知道怎麼開口,便跟她說:「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想佔你便宜。」
她好像笑了笑,說道:「我知道你是好人。」
聽她誇獎我,我居然還有點不好意思,連忙掩飾一下,說道:「不是吧,我很壞的喲!」
「不,你不壞,我知道。」她依舊靠在我的身上,手中開始玩著我衣服的扣子。
「你怎麼知道?你又不瞭解我。」我又一次違心的說道。
「雖然我只來了幾天,但我看過好多人,也接觸了很多人,我的感覺告訴我你不壞。」
她說完就呵呵的笑了起來。
這是今晚我第一次看到她笑,笑容中透露著女孩的純真,這一分鐘,我好想用我一切去保護她。
我知道我是在胡思亂想,但我還是對她說道:「你不瞭解男人,也不瞭解社會,人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。」
她可能有點不懂,好奇的擡起頭,看著我。
也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,我突然開始嘮叨起來:「不懂吧?人不是你看上去的那麼簡單,人是很複雜的,比如我吧,表面裝作很老實,可你卻不知道我想幹什麼。」
她突然有些嚴肅的看著我,說道:「雖然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情,但我知道你今天很難過。」
「哦,是嗎?」她這麼一說,瞬間觸發了我內心想要掩蓋的傷痛,讓我好想立刻就哭出來,但我不能,我強壓著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,繼續對她說道:「我不難過呀,我甚至在想對你下手喲,我可是大色狼。」說完,我都覺得自己說這種話很可笑。
「不,不會的,我相信自己。」她很堅定的說。
「相信自己?相信我不是大色狼?」我反問她。
「第一,我相信你是個好男人;第二,我相信你不是個大色狼。」她突然立起身子,對我說道。
「哈哈哈哈……」她一幅很認真的樣子,讓我覺得開心的笑了起來,便對她說:「這次你可猜錯了,我就是個大色狼。」說完就把她又拉到了我的懷裡。
這一次,她卻掙開了,還是一臉認真的對我說:「每個人都有自己內心的痛苦,你可能覺得我小,不懂事,但我堅信自己的直覺。」
眼淚還是湧出了我的眼睛,我不知道她是否注意到,為了不被她看穿,我立刻把她再次摟在懷中,放低語氣說:「不要相信男人,特別是很壞很壞的我。」
奇怪的是,她沒有再掙紮,而是也用手抱住了我。
世界在此刻停止了,我聽不到喧鬧的聲音,腦海中的痛苦記憶瞬間消逝,唯一感到的是,緊緊抱著的她,一個陌生的她,一個單純的她,我想抱住她,緊緊的抱住她,並不是想要去佔有她,而是想要保護她,即使只是今晚,只是這一秒鐘。
外面的朋友和小姐開始起哄了:「裡面的!怎麼搞那麼長時間?是不是虛脫了?」
我們沒有理會,繼續這樣相擁在一起。
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,她突然問了我一句:「你,你結婚了嗎?」
「我……」,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,覺得如果告訴她我結婚了,自己會失去她一樣,只說了一個字,我遲疑了。
「呵呵,算啦,不回答也沒有什麼。」見我沒有回答,她笑了笑。
言語間我能感到她有些失望,我知道她一定知道答案了。
我立刻歉疚的解釋道:「對不起,我不是想隱瞞。我……」
「呵呵,你好土,到這裡還說真話呀?哈哈。」她雖然笑著,但我知道她是想緩解我內疚的思想。
接下來又是繼續沈默。
我摟著她,感激她這微妙的善解人意,也不知道為什麼,我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。她一開始退縮了一下,我以為她會脫開我,出乎意料的是,她卻把嘴湊到了我臉旁,也親了我的臉頰。
我以為自己在做夢,一時呆住了。
她呵呵的笑了起來,說道:「還色狼呢?還會害羞。」
「我,我哪裡有呀,我是在想怎麼回親你一個。」被她看到我害羞,我連忙強詞辯駁著。
「是嗎?可我看你不敢。」她也故意激將著我。
我覺得自己是不是對她最初的感覺有錯誤?是啊,聲色場所的女子,會有什麼純潔呀,我呀我呀,難道還沒有被女人所騙夠嗎?我嘲笑著自己的愚蠢,一種報復的心態夾雜著酒勁,將她反拉過來,壓在了沙發上,深深的吻向她的嘴。她在我身體下顫抖著,兩手緊緊抓成團,但嘴卻抵抗著我不斷探入的舌尖。
「看吧,不敢的是你!」我故意對她說道。
「誰說……」
她剛要解釋,我見她一開口,抓住機會便將我的舌頭伸進她的雙唇,只聽見她「嗯」的一聲,便被我的突襲所戰勝了。
我吮吸著,找尋著她唇內那羞澀躲藏的舌頭,一旦纏住,便纏繞不放。她從躲藏開始變得配合我吮吸她的唾液,呼吸在互相的運動中有些急促和粗獷。
腦海裡,我只有想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發洩我的不滿,我把手伸進她的外套,我閉著眼睛感受著她肌膚的彈性和光滑,顫抖的身體,似要拒絕我的深入撫摸。果然,當我的手指觸摸到她的乳房罩下沿時,她用手緊緊的抓住我。
不是道德還是別的原因,我也就此停了下來。我放開了她,我發現自己做不到,我坐起身體,用手抱著因為酒勁上來後的疼痛的頭,向她道歉:「對不起,我,我錯了。」
她沒有起身離開,而是拉開我的手,抱起我的臉,對我說:「別這樣,看著我。」
說實話,我不敢去正視她,我覺得我很壞,真的很壞,但我最後還是依照她的話看著她,我才發現,她也有眼淚流了出來。
她看到我注視著她,便對我說:「我想知道一件事情,你要真心告訴我。」
我能說什麼呢?我決定不管她問什麼,我都要認真的告訴她,我點了點頭。
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才問道:「告訴我,我猜對你是個好人,你平時不是這樣的!」
我愣住了,我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是啊,我是個什麼人呢?平時的我,以前的我。我怎麼了?我現在是如此的放縱和墮落,我突然間很後悔自己這樣沈淪著,我想做回我自己,我要振作。
我對她說:「我只能說,我不算最壞的人,社會就是這樣,但我還是要對剛才的衝動向你說對不起。」
我不知道她聽了後是怎樣的心情,她只是突然很安詳的對我說:「我不是聖女,來這裡,大家都知道要做什麼,我只是不想在這裡做,如果大哥不嫌棄我,我們能開間房嗎?」
我今晚不想做什麼,但此刻我不知道我為什麼不能拒絕她,我竟然點了頭,拉上她出了小舞池。
大家開始拿我們開玩笑,我只是笑道:「我去做愛啦,你們就玩著吧!」
在一陣陣起哄聲中,我拉著她的手,走出了包房。公關經理見了我們立刻笑著跑了過來,我忽然很厭惡她的這種笑,令我感到她靠別人出買自己而來賺錢,她就是用這個笑成全了多少對的狗男女啊,可惜我現在也將成為她的盤中餐了。
問了我是不是想要帶身邊的小姐出去,這位女公關經理看著阿娟有種很驚訝的感覺,似乎不相信她會跟我在一起,但我付了三百元錢後,她又露出了那幅惡心的笑容。此刻我只想趕快離開這裡,拉著阿娟便上了樓上公關經理已經開好的VIP房間。
進了房間,她就看著白色的床單發呆。我便說我先去洗澡,她點了點頭。
我正要進衛生間,她突然問我:「我能點瓶酒嗎?」
倒不是我小氣,我也聽過,有些小姐就愛亂點東西,叫客人多花錢,好拿提成,我立刻覺得有些厭惡這種勾當,心裡很不是滋味,但又不好拒絕,只好沒好氣的說:「隨便你!」
關了門,開了水,我開始思考自己是否要和她做愛。
我覺得自己不能做這種事情,和小姐做?我還真是第一次,和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做愛,我不知道自己行不行,可她那麼世俗的習慣,又令我想要報復,是報復我愛的女人?還是要報復房間裡的她?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一種心態。
洗完後,我穿了浴衣,來到房間,看到她縮在床頭,坐著。見我出來,她也沒有說什麼,便進了衛生間。
我知道她是去洗漱一下,也就沒有管她,而是躺在床上看電視。偏頭看時,發現床頭已經送來了一瓶普通的白酒,應該不貴,看來她還沒有下什麼狠手,再看時,酒已經沒有了大半。
我琢磨著,這女人還真有酒量呀。
不久我聽到了唏瀝嘩啦的水聲停了,不一會兒,她有些醉酒一樣的出來了,身上沒有穿浴衣,而還是穿著自己的衣服。
我覺得奇怪,便問她:「為什麼不穿浴衣?才洗完澡不難受嗎?」
「噢……」
她似乎明白什麼似的,又返回衛生間,折騰了一陣子,才穿著白色的浴袍出來,一隻手抱著她的衣服,一隻手抓著浴袍胸前高開的領口,放好了衣服,然後拉開白色床單下的毛毯,便一下鑽了進去,把頭也蒙到裡面。
其實,在她穿著浴袍出來的時候,想著薄薄的浴袍下面包裹著的女人身體,我已經有些衝動。現在她整個人躲到了毯子下,好像那種羞澀女孩的感覺,特別吸引著我對性的渴望,應該說,這一刻,我已經不再矛盾著是否該不該和小姐做愛了。
我心想,這女人還真看不出來,挺能勾引男人的慾望,不愧是小姐,就是有一套。
我也不想浪費時間,脫了浴袍也鑽進了毯子裡。我拉開了蒙著她頭的毯子,又被她拉起來,我現在可沒有耐心和她耍鬧,最後我乾脆把毯子整個扯到了另一張床上。這下,她又用一隻手臂擋住了臉,一隻手則仍然緊抓著浴袍的領口。
她突然開口說:「把燈關掉啦!」語氣帶著醉意的有些放肆。
我故意氣她,就偏愛拒絕。
她反覆說了幾遍,我也不理,她也沒轍了,嘴微微嘟起,顯得有些生氣了。我仔細的看著她,也許是喝酒的緣故,她的臉頰通紅,嘴唇由於酒的燥熱已經顯得微微乾裂,心臟和脈搏的跳動速度,「砰、砰」好像整個房間都能聽到似的,我的心跳也是這種快速的跳動著,彷彿敲打著戰鼓激勵我前進。
我再次吻向她,這一次,我變得很溫柔,輕輕的用嘴唇接觸,試探著、蹭碰著,我不想主動進攻,我付了錢,我要她來伺候我,也需要女人來給予我。
漸漸的在輕柔接觸下,她一向吝嗇的紅唇終於慢慢打開,迎接我的是她的舌尖,帶著淡淡的酒味和微微的甜美進到了我的口內。我們開始交換著彼此喝了酒的唾液。
雖然我喝多了,但我仍然能感到吻她的時候,她全身不停的在顫抖。我把一只腿捲曲的搭在她的身上,試圖插開她的雙腿,可是她的雙腿夾的很緊,我只好用膝蓋部在她的小腹部來回摩擦。
我們沒有停止接吻,但時間一長,我似乎有些窒息了。可我和她似乎都沒有想放開嘴巴的意思,她的舌頭在我嘴裡來回的搜索著,有幾下我都覺得我的舌頭由於太伸向外,而差點把我搞得要吐,但感覺就是爽。
她的心比先前更使勁的跳,鼻子裡呼出溫暖的氣息吹打著我的臉,帶給我陣陣暖風。她原本遮擋著臉的手,終於變成了纏繞著我的脖子。我微微張開眼睛,看到她雙眼眼角留下了沒有幹掉的眼淚痕跡。
也許是喝醉了吧,很多女人總是在喝醉後就愛哭,我也沒有理會,我那不老實的手已經按捺不住的在腰部找尋著她的腰帶,那條可以解開展示女人肉體的鑰匙。
終於我順利的拉開了腰帶,將浴袍分向兩邊。我向下一看,看到平坦的小腹下面,穿著一條低腰內褲,由於很低矮,一些很光亮的黑毛已經忍不住伸到了外面,那就是我的目的地。
她感覺到了浴袍已經被我解開,原本拉住領口的手,改成拉住了內褲。我覺得好笑,因為此時,我又伸手到了她的後背,用拇指和中指一夾乳罩的扣子,便輕而易舉的彈開了扣在一起的帶子。
乳罩鬆開了,她的乳房也失去了最後的保護而跳了出來,兩粒小指尖大小的乳頭隨著顫動的乳房而左右浮動著。我捏到其中一隻乳房的時候,她的身體突然開始左右劇烈的搖動起來,她以為這樣我便無法捏住脫韁似的雙乳。
可我的力氣和技巧又怎麼讓它們逃脫呢?我邊用肩膀壓住她,一邊感受著已經變硬變結實了的乳房,在我的手中來回晃蕩,是那麼充實著我的手,這樣的晃動,更讓我能夠好好的把玩這對跳動的寶貝。
她開始發著酒瘋似的叫道:「不要!……嗯……不要!頭皮好麻呀。」
這時,我用嘴巴含住了她的乳房,手則伸向了她的內褲裡面。當手指摸到陰毛時,嘴巴裡含著的乳頭又隨著她的身體開始亂動,她的頭在枕頭上左右搖晃,叫我不要繼續了,反覆的說她害怕。
我心裡想,真能裝呀,難怪男人喜歡出來找小姐,這是比家裡的女人,甚至比情人更懂得調情。想到這裡,我也就沒有停手。
她的腿依舊夾得很緊,我的手無法整只放在她的陰部,只能把食指順著縫隙放下去,去撥弄她的花蕾,但始終都失敗了。我將身體盡量側壓住她的肩膀,這樣,她就不能太大動作的搖動身體,我的手開始拉住她的內褲向下拉去,當內褲從大腿上滑下時,那種感覺非常的美妙。
她也曾試圖用大腿夾住我脫她內褲的手臂,但也只是勉強的反抗了幾下,還是配合的稍稍擡起屁股。褪到膝蓋時,我的手夠不到下面,但又怕我起身後,她會亂動,只好擡住她的一條腿,往上一彎,便順利的褪出了一條腿,內褲便成了個擺設一樣,只套在了另一條腿的膝蓋上方,它不再能影響我的進攻了。
我的手再次光臨了她毛茸茸的花叢。我這才發現,她的兩個腿早已經開始來回的搓著,盡量的擠在一起,好能摩擦到她的大腿根部。
這一次,不再是剛才那樣手也放不進去,我的手一碰到花叢,便好像被吸下去一樣,她的雙腿一下就夾住我的手,並來回的擠壓和摩擦她的陰部,每一下搓動讓我的手粘滿了陰道分泌的粘稠液體。她的整個下體有近一半的地方跟著一起動起來,外陰口漸漸發出了「吡呲滋滋」的聲音,她的下面完全濕了!
我將身體整個的壓在她的身上,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重了,而讓她在我身下變得喘起了粗氣。她開始瘋狂的吻著我的臉和脖子,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。
我將頭埋入了她的雙乳中,用舌頭在乳頭上下的推動著。此時的我,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已經結了婚,自己愛過一個女人,而是衝動的享受著身體下壓著的女性身體。我擡頭看著她,她的頭努力的向後仰起,雙唇緊咬在一起,似乎已經準備好迎接我的衝刺。
我用膝蓋試圖切進她的兩腿中間,可她的腿卻又夾緊了,我不得不把手繞過她的屁股,從後面抱住她的腿,這樣,手腳並用下,我的兩個膝蓋都放到了她的腿中間。我用膝蓋向兩邊將她的腿逐步分開,每分開一點,她好像便降低一點腿的力度。
漸漸的,我的下身剛夠放到她的兩腿中間。可由於她的腿還不是張得很開,我甚至有一點點不知道我的腿該怎麼放,覺得有些彆扭,還有些不好施展動作,只好通過移動我的整個身體來讓我的硬棒進入她的身體。
說實話,她的下面已經氾濫成災,我感到緊貼著到她大腿根部內側的身體上抹了一身粘液,也正是這個滑滑的粘液,讓我整個人很快滑向了目的地門口。酒精的作用下,我感覺今天的陰莖特別堅挺,好像現在已經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時刻了,因為我完全的神經都集中到了那點。順著那一點,我感覺劈開了兩片肉縫,裡面的高溫一下透過龜頭傳到了我的全身。
她開始呻吟起來:「不行,不行!要帶套的!」
她雖然說,雖然有所拒絕,但我的半個龜頭已經埋進了濕暖的陰道口,開啟了通往幽徑深處的大門,她除了半哭似的拒絕,再無別的有力反抗。不知道是不是她酒喝多的緣故,我感覺進去的地方就是一個大火爐,快把我的陰莖熔化了。
我不能此時就屈服,我努力將身體向內挺進。她的腿又開始緊緊的夾住我埋在她身體下的軀幹。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看了她一眼。她的頭不再仰著,而是向我微微低著,原本抓著我肩膀的手,確切的說,此刻已經變成了用指頭緊緊的扣住我的肩。我甚至覺得十根指頭已經陷進我的肉裡。
我忍著痛,繼續將龜頭向裡面深入。又進了一點,可能是姿勢的緣故,我覺得要進去好艱難,並不是她的陰道有多緊,而是我覺得自己就不能怎麼動,我的陰莖不能自如的刺入。
又進了一點,我的整個龜頭已經進到了從來沒有感覺過的濕潤火爐中,我竟然有要射的感覺。天呀,這才幾秒鐘,我怎麼能做「快槍手」呢,這錢不花得冤枉?我不得不暫停對龜頭的完全精神集中,轉而看著她的臉。我驚奇的發現,她的雙眉緊鎖,五官瞬間好像全部要集中在了一起,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。
我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問她:「不是吧,那麼痛?」
她沒有回答,只是點了點頭。
我想,管她是裝的還是真的,也可能她出來做得少。
為了不讓我自己現在就射了,我也放慢了我的動作。我一點一點的進入,她也一點一點的往床頭躲避。我按住她的腰部,不讓她移動,再用力一挺腰。
就在這一瞬間,陰莖「滋」的一聲就進去了,沒有一絲保留的插進去了,陰道裡的濕潤的高溫和突然塞滿一個空間的的感覺讓我很是激動,那種快感直衝到頭,又瞬間散發到全身的每一個神經角落的感覺,讓我失聲叫囂了起來!
與此同時,她的眼淚一下就從眼眶裡滴落下來,接著淚花便不停的從眼縫裡湧出,嘴一癟,「哇」的就哭了起來。我停止進攻,雖然她沒有叫出聲,但我看得出她是真的很痛楚。
我沒有想到多少男人進去的陰道居然還這麼美妙,我的血液再次不斷的衝擊著下面,源源不斷供向陰莖,我再次在不斷分泌出來的高溫粘液中進出著。
「撲哧撲哧」愛液的水份和空氣交錯的聲音夾雜著她的哭腔,似乎比呻吟著更能讓我感到性愛的暢快!陰莖如活塞一般,進出著已經嚴絲合縫的陰道,她低沈的喘息聲讓我激動的不得了,雖然她的雙腿還是不知道該怎麼放。
她把頭整個的埋在我的身下,我看到她閉著眼,應該也在適應著她的陰道被我的陰莖佔滿的感覺吧。大量的汗液也在我們身體接觸的每一個地方浸濕著,分不出彼此,全身的毛孔都在一張一收著。一不留神,一股熱流穿過我的陰莖,我全身一陣痙攣,似觸電一般,一陣又一陣的衝出了龜頭,射到了她的子宮深處。
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,立刻抽出陰莖,用一隻手緊抓住陰根,快速的套弄著,將最後未射完的白漿飆到了她光亮的花叢上和平坦的小腹上,我迎來了一次又一次的窒息的感覺。
看到她仍舊有點哽咽的哭著,我半開玩笑似的對她說:「哎,你一點也不主動,只知道哭,不會叫床!」
她低聲說:「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真的不太會。」
我說:「不過,裝得挺有搞處女的感覺,不錯,我喜歡。」
她不說話了,到了另一張床,蒙上毯子睡了。
我伸手去拿衛生紙,準備清理一下,卻發現剛才握著陰莖的手上有血。我連忙到燈光下仔細看手,發現手掌虎口處除了有愛液混合物外,還有一些血絲,這可嚇了一跳。
我怕是小弟弟出了血,感染就不好了,立刻把陰莖在燈下仔細翻弄著看,果然上面有一些少量的血跡,但沒有傷口,同時,在潔白床單的面上,我也發現了橫七豎八的抹了一些血跡,雖然不多,但我還是有點生氣的責備她:「你怎麼來月經了,還跟我做啊?」
這時,她起身,套起了浴袍。我問她要做什麼,她說她去把床單洗掉。
我沒好氣的說:「洗不掉的,不用洗啦,賠床單錢事小,可結帳的時候丟人呀!」
她背對著我,我聽到了再次抽泣的聲音。過了一會兒,她又躺到了床上,仍然蒙著毯子哭得更厲害了。
這一哭,我更來火。我起身去檢查她的包和衣服口袋,還有脫下的內褲,沒有發現衛生巾和血跡的任何蹤影,這時候,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天大的錯誤。
我拾起地上的床單,把它湊到我的鼻子上,那每一抹紅色的血痕都強烈的刺痛著我的眼睛,刺痛著我的心。我突然覺得我欠這個女人太多,不,是欠這個女孩,就在幾分鐘前,是我讓她成為了女人,而我還在責備她。
我關了所有的燈,摸索到她的毯子裡,從後面緊緊的抱著她。我很想說些道歉的話,可我突然失去了勇氣,我是始終開不了口。
她好像也覺得我有什麼很為難的話,便哽咽著對我說:「你不用擔心,我今天剛滿十八歲。」
天呀,這個時候,她居然還在為我著想,根本沒有責備我的意思,她是怕我內疚和一個未成年人發生關係而擔心。
我摟著她,感覺好美。今晚,一個陌生的女孩,也就是我一生中遇到的第一個處女,我幻想娶到她做我的妻子,我能天天摟著她,愛護她,想到這裡,我不免再次有需要的渴望,一種獨自佔有的渴望,我要做她唯一的男人!
我在黑暗中拉起她的浴袍,從後面,我感覺到了她渾圓而有彈性的屁股。我的陰莖再次在短時間內站了起來,這是我沒有想到的,我從來沒有過這種厲害的感覺,我彷彿獲得了新生,我將陰莖順著她的後面開始摩擦著她的陰唇。
她並沒有立刻有反應。我深情的抱住她,帶有感情的揉弄她的胸部,這是和剛才完全不一樣的。我相信她也感受到了我的變化,黑暗中,我能感到的是她開始有些喘息。
我將她轉向我,用愛深情的吻著她,好像這一輩子也吻不夠的不放,乳房觸到我身上的感覺真的完全變了,是那麼的溫暖,那麼的多情,我用舌尖遊走在她身上,我希望能把她全身吸收在我身體裡。
她又開始羞澀的扭動著身體,但是絕不吝嗇的讓我享受著。我遊過了肚臍下面,鼻子觸到陰毛,我嗅到處女那裡真是沒有任何異味,只有淡淡的酸味和剛才我破壞後的點點血腥味。
雖然我沒有給任何女人舔過下體,但這次不同,我愛這個味道,我愛她的這裡,我將舌尖埋入了陰縫之中,酸酸的味道充滿我的味蕾,我好像天生愛喝一樣的解渴的吮吸著裡面源源不斷流出的液體。
她似乎並不適應,開始用手示意我不要這樣。我帶著萬個不情願的擡起頭,再次壓到她的身上。這一次,我耐心的教她將腿叉開,顯然她還是不大習慣,我手握住陰莖,放在她的陰門外,緩緩送入。
「啊……」黑暗中我還是聽到她因為痛而發出的不舒服的聲音。
我立刻停住,溫柔的對她說:「我慢慢的,過一會兒就好了,我會溫柔的對你。」
她只回答了聲「嗯」便沒有說話。
可能這一次被疼痛所影響,進去沒多久,感覺裡面的潤滑液體漸漸乾澀了,我不得不通過手和嘴給她額外更多的撫愛。漸漸的,我再次感到陰道裡面又成了濕潤的火爐,我終於輕鬆的抽送著。那熟悉的生殖器在愛液下撞擊所發出的「撲哧」再次迴盪在整個房間,我也能在黑暗中聽到了她嬌喘的呻吟。
她吻著我的上身,我分不清身上是她的唾液還是我的汗水。我雙手按著她飽滿的乳房,陰莖進出著狹小的陰縫,陰毛在一起摩擦發出的「嚓嚓」聲是那麼的動聽。這一夜,房間裡有太多太多美妙的聲音,這是平時所聽不到的。
我抱起了她,可她不知道如何直立著身體在我身上套弄,我只好還是保持原來的傳統姿勢,給了她最後一擊。這一次,我不擔心她這時候會懷孕,徹底的將我的濃漿射在她陰道最深處,一次次的抽搐下,我結束射精。
就這樣,這一夜,我也記不得究竟做了幾次,我只知道,我要她一輩子只和我做。疲憊中,我摟著她熟睡了。
「不要在這裡做了,好嗎?」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去對她的生活負責,我自己也不是擁有很好的工作。
她無奈的搖搖頭:「謝謝!你是好人,但不用了,你不瞭解我,你也幫不了我。」。
突然間,我覺得自己好可悲,連自己的女人也保不住。
「為什麼會選我?」
「到了這種地方,遲早要做的,我來了三天,雖然你不是我滿意的那類人,但我也不能再等了。」她開始起身穿著衣服。
聽她說了這句話,看著她的背影,我大腦一片空白,全身癱軟在床上,一點力氣也沒有。
她洗漱了一番,便要準備離開了。我沒有敢面對她,我怕再看她一眼就難以放她離開。而我又沒有能力叫她留下來。
也許這只是一場交易中發生的偶然性,一場情感和現實的遊戲。
我再也沒有能夠找到她,聽說那天以後她就換了場子。她來的時間不長,沒有要好的姐妹,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,而我又繼續在守望著誰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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